姥姥是属狗的,一几年生人,今年如果活着,应该是一百多岁了。很遗憾,姥姥故去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姥姥的坟在哪里,没去过一次。更遗憾的是,我这个和姥姥最亲的人,竟然在姥姥故去的时候,竟没有看上姥姥最后一眼。
姥姥去世的时候,我刚刚生过儿子,并且远离和姥姥生活在一起之地。听到姥姥的噩耗是在我二十七岁那年。当时是妈妈事后告知我。我记得听到此讯后,我没有哭泣,我没有向人倾述,我只是内心在疼痛,在思念,在回忆。
那时的我是欠懂事的,倘若是现在的我,我会事先一定告诉妈妈,姥姥有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我。我会接到通知后,不管我存在什么困难,我都会无条件的前往。我都会在姥姥身旁看上姥姥最后一眼,送姥姥最后一程。
事上什么药都可买到,但唯独后悔药买不到。虽然姥姥故去了这么多年,每每想到此事,我都会抱怨自己,我都会怨恨自己,直到写这博的现在,我还在责怪自己。怨自己不懂事,恨自己的自私,怪自己无情无义。
姥姥走了,尽管姥姥去世我没有在身边,尽管姥姥的死我没有掉一滴眼泪。但我内心的苦痛,内心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不亚于任何一个姥姥的亲人,甚至要超于姥姥的任何一个亲人。
亲人数个,但姥姥是我最亲的人。从我呱呱坠地那天起,姥姥就开始带着我。带我四岁后,到了我大弟弟的出生,这才离开了姥姥。之后,我也经常去姥姥家。到了我十三岁那年,由于家庭的变故,我又和姥姥重新生活在一起,一住就是六七年。
我对姥姥的爱,超过母亲。在我和姥姥生活和接触的二十几年里,我和姥姥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睡觉挨着,吃饭在同一个饭桌上。至今我还记得,姥姥盖的什么颜色的被,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有什么样的生活习惯。我还记得,每到姥姥病了的时候,我都很担心和害怕,生怕哪一天姥姥丢我而去。
姥姥是我的最爱,我也是姥姥众多孩子中最喜欢的一个。在我这辈的孩子中我最得宠,在六几年期间,别人给姥姥买的好吃的东西,姥姥总是留给我吃。苹果是那生活比较奢侈的水果,别人送给姥姥后,姥姥不舍得吃给我留着,东藏西放,恐怕别的孩子看到,最后宁肯烂掉也不给其他孩子吃。
我记得有一年,我大概七八岁,姥姥偷偷给我给我五元钱,我用这五元钱买了一件雨衣,一条白沙巾。还有一年我十七八岁,姥姥也是偷偷给我五十元钱,我买了一见当时非常奢侈且非常时髦的卡米色大衣。这件衣服我穿了多年,不穿后我又保存了多年,直至前几年才送她人。
如今姥姥已去故多少年了,但每逢遇到姥姥喜欢吃的食物和每逢想起跟姥姥在一起生活的那段岁月,和姥姥撒娇,和姥姥看牌,和姥姥学洗衣服,和姥姥在一个炕上睡觉,和姥姥顶嘴,以及姥姥的音容笑貌,姥姥的举手投足,仍历历在目,仿佛姥姥还活着,就在我的身边。
我曾无数次的想过,也跟妈妈说过。我说,倘若姥姥还活着有多好,我会常领着姥姥下饭店,我会给姥姥买好多好吃的东西,我会给姥姥买上好看的衣服,我会让姥姥看上电视,我会让姥姥住上楼房,我会把姥姥接到我家住,我会让姥姥享天伦之乐。
只可惜的是,这些都是些倘若,都是些不再可能实现的幻想。现在只能把这些幻想,化做对姥姥的思念和殷殷的祝福。我也知道没有倘若,但我还是想存在这种倘若。倘若有来生,我还愿意做姥姥的外孙女;倘若有来生,我一定好好的孝敬姥姥;倘若有来生,我一定会做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不再惹姥姥生气。
今天是姥姥的节日,冥冥之中我好象又和姥姥在一起。但又知道这不是真的。于是我只能赋新词强说愁,用文字来祭奠姥姥,用心灵充满对姥姥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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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扫墓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全新的祭拜天国逝者的方式,它是借助互联网跨越时空的特性,将现实的纪念馆与公墓陵园“搬”到电脑上,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祭奠已逝亲人。它不悖于传统祭祀方式,只是传统祭祀方式的继承与延伸。通俗的讲就是利用网络进行祭祀活动, 网上祭拜是对现实祭祀的一种补充。逝者家属在相关网站上为逝者注册一块虚拟“墓碑”,并附其生平简介等相关信息,输入祭扫人的名字,选择鲜花、花烛或留言等形式便可寄托哀思。
清明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