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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成恩:清明节怀念亲人(组诗)

     清明
      
      此刻人类安静,草木抽泣
      大自然舒展枯木与河流的肉体
      泪水噙在动物的眼里
      它们与人类一样卑微,呆立在故乡
      荒芜的墓地,清风吹拂
      吹尽人间悲伤,吹尽动物的屈辱
      
      
      给妈妈
      
      春风抬起妈妈
      我幼小的悲伤里,汴河抬起故乡的清明
      晴空万里,牛马缓缓在悲伤里移动
      在我幼小的悲伤里,清明燃烧墓地
      母爱在墓碑上缓缓移动
      死亡的尊严守护半亩草地
      妈妈呀春风抬起我幼小的悲伤
      就像死亡的尊严守护半亩草地
      
      
      给外公
      
      汴河劳累的牛马,高大的身躯沉沉倒下去
      哭声穿过堂屋,穿过90年代一排排杨柳
      众乡亲的身影在故乡浮动,泪眼里的故乡
      抬起沉沉棺木,下跪的爱,打碎的碗
      那一刻人世晕眩抬起沉沉棺木
      埋了外公高大的身躯,埋了故乡
      哦告别了,亲人唱起思念的谣曲
      来世吧来世,像牛马一样忍受屈辱
      像牛马一样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告别
      
      
      春风阅读墓碑
      
      我来到墓地,白云扶着我的记忆
      我记起妈妈搀扶着外公,离我们而去
      那是前后几年的事
      
      心中的伤痛刻进墓碑
      一刀一划刻着生离死别的血泪
      青苔也像一群没娘的孩子,冰凉的脸
      
      抚摸亲人的墓碑
      仿佛抚摸妈妈的脸,爱的文字
      字字如露珠,记录生者对死者的哭诉
      
      春风阅读墓碑
      连春风都弯腰致敬,连春风都认得我的亲人
      他们在清明齐聚李家墓地,与亡魂相聚
      
      
      外公的墓园
      
      汴河静静围绕外公的墓园
      像故乡生生不息的子民,那么懂得死者
      对生者的依恋
      
      我回故乡看望外公
      每次都要在汴河擦洗流泪的脸
      我不能忍受衰老夺走亲人
      要以一个女孩子喜悦的脸迎向故乡
      
      外公啊我埋在心里的悲伤
      十年后,如今我才能在你的墓园
      失声恸哭,汴河跟着我呜咽
      脸上的泪也无须清洗
      
      十月的墓园还没有安静
      芦花飞扬,树叶在风中闪烁
      像是我逝去的乡亲记忆里模糊的脸
      
      我抚摸外公的墓碑
      哦墓碑是温热的,与人的体温一样
      与人世的秋阳一样
      
      我离开墓园时天色微暗
      汴河在夕阳下叙述,芦苇弯腰
      
      我听到外公熟悉的咳嗽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扑向墓园寻找亲人不死的爱
      
      
      汴河,亲娘
      
      汴河流动,月亮升起
      小动物藏在草丛中
      姑娘躲在船上不见人
      
      我悄悄回家,见到的都是陌生的乡亲
      他们都不理我。我像个孤独的游子
      回故乡
      
      见到了亲娘的坟,坟上的青草像我的心
      枯萎了,又长出了新芽
      
      妈妈,我在汴河湾里露宿一夜
      汴河像我的亲娘,风声小小的
      是温暖的。我听到亲娘的呼息
      像小时候我睡在妈妈怀里
      
      小鸭子早晨起来,看见我在露水下睡着了
      它们可能是受惊了,一群集体向汴河猛扑
      像我小时候一样
      
      
      木屐
      
      木屐踩在雨水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梦见妈妈牵着外公的手回来看我
      他们穿着木屐,踩在清亮的雨水里
      
      我睡梦里也细雨纷飞,潮湿的面颊
      微微发烫,我也穿着木屐,打纸伞
      在清明的风中半梦半醒,上了汴河
      走一程哭一程,亲人啊怎么舍弃我
      
      我像只迷途的夜鸟,在故乡的天空
      我寻找寒星闪烁中最最亮的那一颗
      哦那是妈妈的灵魂,悄悄陪伴着我
      
      我折柳为妈妈梳头,柳枝刚吐新芽
      但饱含人世的雨水,我抚摸着柳枝
      就像抚摸妈妈的秀发,哦柳枝复活
      妈妈呀你怎么还不与春天一起复活
      
      夜里我听见屋外有木屐敲打的声响
      那是妈妈牵着外公的手回家来看我
      他们神态喜悦,嘴里喊着我的名字
      
      睡梦里我答应了,天上的寒星划过
      屋外的柳枝弹起,夜鸟发出惊叫声
      妈妈呀外公,你们手牵着手回家来
      一声声木屐敲打雨水的回声惊醒我
      
      
      清明
      
      今天的雨水浇在汴河的墓地。墓地里
      迎春花开了,像墓碑上那个温热的名字
      灼得我泪水长流,泪水呀迎着春天
      浇在汴河的墓地。哗哗的声响
      惊动了转绿的草木,惊动了呆头呆脑的动物
      
      动物们的眼里也有泪光,清澈的泪光
      在故乡的墓地,注视着我弯腰、下跪
      点燃纸钱,像点燃我哆嗦的嘴唇
      同时也点燃了我颤抖的双膝
      
      妈妈在天上看我
      外公在天上看我
      看我像迎春花在风中开放
      在故乡的天空下,我灿烂的脸
      我灿烂的青春迎向天上的妈妈
      迎向天上的外公
      我说:亲人呀看我开放
      看我在清明上河园低头行走
      
      寒食节熄了灶里的明火
      想念亲人时,摸摸煮熟的鸡蛋
      像小时候一样,妈妈在时我坐在灶火里
      读书,读出的声音里有今天雨水落下的
      微小的回声。妈妈呀,灶里的明火熄灭了
      我再也不想点燃,在清明我守着寒食
      只点燃了我哭泣的嘴唇
      只点燃了我打颤的双膝
      
      
      汴河,外公
      
      一条河流与一位老人
      人世的清凉与混浊。
      无以表达的痛楚与怀念
      家族史翻起一页就要死掉一个亲人
      这么多年,我的家族的男人与女人
      死掉的坟头青草茂盛,雨水环绕那一堆泥土
      活着的天南地北,守在老家的相依为命
      离家出走的面容模糊,相夫教子自得其乐

      今夜我想起外公泪流满面
      外公呀,你在阴间还好吗?
      人世嘈杂,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绿叶哗哗似流水。

      外公,我梦见你聋了的耳朵
      又听见我细小的哭泣
      我没有言辞的哭泣,唤醒了汴河
      沉睡的老人。你一躺下就再也没有起来
      你死了多少年了?
      谁能告诉我你下葬的日期?
      谁能通知我你离开人世的那一天?
      哦!揪心的疼痛像汴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为什么要对我隐瞒一个老人的谢世消息?
      为什么要让我跪在一堆旧坟前遭受乡亲的劝慰?

      我每次离家,总是要躲过你的相送
      而你的谢世也躲过了我,但永别
      如刀子断了流水,亲人十里连绵
      大雪下一个人怀着悲伤
      我看见你的坟墓静卧汴河岸边
      像你蹲在汴河,目送我回京。

      十七岁与外婆成亲,一辈子恩爱
      成了家族的榜样。传统的美德已经传给了我
      忍受生活的折磨也传给了我。
      外公半夜的咳嗽惊醒了在京城的我
      外公半夜叫冷,我只在学校里翻了个身
      隐隐约约感到家里有什么事要发生
      哦,我还太小那一年,亲人要死了
      我却错过了与亲人见最后一面。
      现在想来我的泪水打湿了冰冷的镜头
      亲爱的外公,你听见了我的哭泣么?
      爱像汴河,一条苦苦挣扎的河
      死了,生命停息,呼息消失,身体冰凉
      走在今夜的无声镜头里,我看见死而复生的亲人
      拉起我的手,叫我的乳名
      安慰我痛哭的心。

      汴河,小麦

      故乡汴河倒映人间亲情
      我回汴河省亲,腰上系着麦穗的老人
      认出我:“你是李荣运家的外孙女”
      我双眼噙泪,低头赶路
      灵璧的灵石齐坐身后的山岗
      满身酒气的钟馗醉卧我家麦地
      他是故乡腰板硬朗的老人

      小麦丰收,亲人已逝
      白云温厚倒映人间亲情
      从灵璧过去就是南京
      南京运来的大米靠岸
      好像它们是外乡来投靠亲戚的孩子

      灵璧的小麦熟了
      生产队里连夜开会,灯火通明
      婴孩熟睡,其中有我
      县委书记双手叉腰发表动员讲话
      我一句也没听清,小麦也在喊叫
      “乡亲们我是你们的孩子”

      在故乡的土墙上,我揭下这张蒙尘的奖状
      “李荣运同志在一九八六年农业生产
      主攻小麦中取得优异成绩
      评为先进生产者,特发此状,以资鼓励”
      李荣运,我的外公
      留在人世的是你劳动的美誉

      劳动就是仁慈与爱
      就是小麦高高堆起,而外公已逝
      奖状上中共灵璧县委、灵璧县人民政府的红色印章
      看起来像小麦高高堆起
      八十年代的阳光金光闪闪
      汴河泛金光,劳动者金光闪闪
      一个金光闪闪的年代
      
      
      妈妈的月亮
      
      月亮的脸快要贴到我的脸上了
      她的脸像妈妈的脸,温暖而清洁
      好像第一次照彻人间
      
      我坐在月下,回想小时候
      我躺在妈妈的怀里
      我的脸也是月亮一样小小的
      干净而幼稚
      
      汴河水细细流淌
      月亮上的汴河像一缕烟
      
      村庄安静
      妈妈为我唱起童谣—-
      月亮光光,照我恩恩
      月亮晃晃,照我心上
      
      今夜妈妈的月亮照着我
      思念的心,我的心漂泊异乡
      
      今夜我不能回归故乡
      那好吧,沿着月亮去找我的妈妈
      妈妈在月亮里睡着了
      她的灵魂照着地上的路
      
      我怀里抱着一只月亮的兔子
      她红色的眼睛悄悄流泪了
      
      
      清水传
      
      我走到黑夜下
      摸了一手的血
      这是谁的血?
      
      哦妈妈
      我摸到了谁的血?
      我摸到了黑夜的血
      
      我哭着叫妈妈
      妈妈呀你给我端来一盆清水
      我低头看见我脸上的泪水
      一滴一滴
      如黑夜的泪水
      滴到妈妈的清水里
      
      
      挖荠菜
      
      春风略有寒意,鸟声暖暖的
      趁春困还没有袭来
      我去挖荠菜。孤山营的山坡绿了
      空气中有淡淡泥土的气味
      树木矮矮的,好像害羞的村姑
      她们蹲在弯曲的道路两旁
      阳光也害羞,照得人心零乱
      我提竹篮,捏着一柄小铲子
      这松软的泥土踩下去发出荠菜的
      叫声――细碎的花朵与鲜嫩的根茎
      一齐叫起来,好像我的小铲子
      铲断了她的根须,其实根须好好的
      连着潮湿的泥土。更叫我喜欢的是
      翠绿的叶上滴着水,沁凉的感觉
      多少年没有过了。我坐在孤山营的
      山坡,内心平和清理一篮子野荠菜
      我闻到了童年的气味,我闻到了生命
      转绿,大地复苏的气味
      我闻到了野荠菜青气扑鼻的气味
      
      我打了一盆清水,清洗野荠菜
      在三月三前后,我记起与妈妈一起过寒食节
      野荠菜就像没娘的孩子,散发童年的气味
      我想吃鸡蛋,野荠菜炒鸡蛋的香味
      让我眼里有了细小的泪花
      
      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我挎着竹篮
      还要去挖野荠菜。我希望碰见邻居的孩子
      他们一大群散落在故乡的汴河边
      野荠菜开出白色的小花,像他们的脸
      在阳光下闪烁出故乡的清纯与欢喜
      
      
      八月的细雨
      
      细雨驱赶黑鸭子,池塘昏昏沉沉
      旧时的风俗在细雨中苏醒,穿长衫的乡亲雨中祭祖
      哭声像细雨,哭声像祖先的石板桥
      断断续续一直延伸到前世的河里
      八月的细雨滋润我还乡的心灵
      梳起齐耳短发,露出新鲜的面容
      细雨啊擦洗我的面容,还有我酸痛的胳膊
      山上又添新坟,树木又高了
      树木和新坟都是那样陌生
      细雨飘忽,虫声齐鸣
      死去的都在慢慢复活
      万物悲怯,野草疯长
      我清新的面容迎向细雨
      细雨啊让我跟着你一起走向翠绿的山林
      山林幽深,树木都是我温厚的乡邻
      有的弯腰抱膝,好像得了风湿病
      有的倒在溪水边,哦前年他就死了
      跟随他的细雨好像也死过一回
      八月的细雨,落在故乡新鲜的脸上
      我还乡的灵魂,淋湿了,也附着在故乡的山水
      故乡的石碑上
      
      
      秋深了
      
      秋深了脚趾弹跳
      汴河里的细浪一层层推翻了小马驹奔腾的心脏
      亲爱的乡亲秋深了
      故乡的山岗收紧了小小的坟墓
      坐在山下哭泣的老人收拾好镜子、鸡蛋与寿衣
      儿呀你死了多年,而我还在哭泣
      秋深了车轮碾碎落日
      回家的路上堆满了干枯的马粪
      一路上我抱紧冰冷的马背
      一路向北脚趾弹跳
      我望不见山下哭泣的老人
      她像一只苍老的鹰渐渐被深秋收走了
      只留下一点点的抽泣声
      在汴河边点燃了小马驹奔腾的心脏
      
      
      冬夜圆月
      
      这是十二月的城市,傍晚时分
      我推开窗子,一轮硕大的圆月突然就挂在树枝间
      我惊呆了: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如此惊心动魄?
      一轮硕大的圆月在傍晚时分
      应该是提前了,周围的光线还在明暗之间移动
      而她像是怀着甜蜜的冲动
      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想她是羞涩的,但她又如此硕大
      好像是冲着我来的,今天是我被她照亮的日子
      我的历史明晃晃的
      我的梦境也是透明的
      只是十二月的树枝分割了夜色的静美
      而风吹着我的嘴唇
      吹着我在天上的亲人的灵魂
      
      我想她是亲人的灵魂
      在十二月的寒风中,她显得格外温暖
      像我亲人的脸庞点燃了树枝与夜空
      点燃了我眼里跳动的小小的火苗
      哦妈妈,今夜我格外怀念你
      怀念你圆月的脸庞
      照着我摸黑进了家门
      
      一轮硕大的圆月紧跟着我进了家门
      哦妈妈我一头扑在你怀里
      那是多少年前,我抱着温暖的妈妈叫圆月
      
      今夜我坐在窗前
      看这一轮异乡的圆月一点点拨开树枝
      一点点升起
      一点点向我扑过来,哦我是妈妈的孩子
      圆月的孩子
      
      我正在点燃这十二月的树枝与夜空
      点燃冬夜里静美的灵魂
      我听见了妈妈的声音,一点点撕开了
      圆月脸上一层薄雾
      薄雾的泪水与喜悦
      
      
      细小的雪
      
      我伸出手,好像我握住了冬天的手
      她的手细小、冰冷,随时要从我的手里抽出
      
      早晨我睁开眼,目睹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她好像总是习惯在我熟睡时到来
      小时候也是这样,只是离开故乡后
      异乡的雪越来越小了,越来越
      惊慌失措,我想她下了二十多年
      也已经衰老与疲惫
      
      我走到雪地,我找不到雪的温度了
      我记得汴河的雪是有温度的
      她在汴河两岸冒出新鲜的热气
      
      异乡的雪啊连麻雀也惊慌失措
      它们找不到下雪的兴奋,灰尘蒙住
      麻雀的脸,它的灰色眼睛里倒映出
      变幻的雪景,那是异乡人的幻影
      
      想起汴河的雪景我双眼湿润
      人间美景尽在汴河两岸
      外公长眠于汴河的冬雪下
      我想死去的亲人都会在雪景中复活
      他独坐雪景中抽烟,看故乡的船只
      破冰航行在旧时的好风光中,冬雪缓缓落下
      
      
      元宵怀乡
      
      汤圆滑入嘴里,故乡在汴河流动
      我尝到了糯米的芳香,泪就出来了
      
      故乡远在汴河岸边
      鞭炮响起,声声如骄傲的呼叫
      吵闹的童年,热气腾腾的汴河两岸
      奶奶教我做汤圆,又圆又白的孩子
      一群群涌向汴河
      
      我爱汴河上的老人
      糯米,红糖,布衣如云
      小孩似雨,纷纷涌向汴河
      
      元宵节上怀念祖先
      祖先的恩德,汴河的细雨
      20年前我对此一无所知
      只有今夜我才渴望在一阵阵鞭炮声中
      回到汴河
      
      热气飘在头上,孩子默立汴河边
      端着碗,身穿布衣叫奶奶
      “我要吃20年前的糯米红糖汤圆!”
      
      
      辞乡令
      
      亲人的墓地枯树打伞。皖北的天空下
      长得酷似某人的猴子拍打胸脯
      我不知如何称呼它,是叫他老顽童
      还是称呼它形而上或无神论
      
      在故乡小住的日子,我身后的影子倒立起来
      我发现故乡行色匆匆的面容涂满了一种怀旧的
      让人忍不住想抚摸的青苔
      我只要从鸡鸣声中苏醒,就必须倒立
      以便看清楚一张张青苔的脸
      
      顺着汴河的一条无名的支流
      我找到了离开多年后经常出现在梦中的码头
      一个虚无的码头真的从江水里浮现
      这是假设的结果。我叫一声外婆
      江水就后退一点点,我再喊一声妈妈
      码头就答应了http://jidian.zupulu.com
      
      支离破碎的故乡随着我一声呜咽
      就扑倒在我怀里。江水的眼圈都红了
      一阵发自内心的颤抖在江中推开一条
      像我一样无助的机船。它就要开走了
      我也要离开故乡。异乡在远方
      
      异乡在安徽省之外。我叫喊一声菩提
      就有一棵有着尖顶的紫杉在异乡应答
      我叫喊一声故乡——阵阵秋风吹起梦中的码头
      妈妈发出的回声是十年前的回声,像青苔一样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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