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天堂的话,我的外婆应该是属于那里的吧!
外婆永远的离开我了,也许到现在我还不能相信这个现实,只是现在的自己学会接受了。国庆时的种种仿佛还发生在昨天,我一直以为,外公就是我悲伤的尽头。没有什么上帝吧!要不然为什么好人总是得不到好报?时间带走了昨天,带走了我的悲伤和眼泪,但是永远带不走我对外婆的记忆。
刚得知外婆的病情后眼泪止不住了,拨通电话,听着外婆稍显微弱的声音,我压抑住了自己的哽咽害怕让什么也不知道的外婆查出端倪,外婆那虽疲倦但仍然开朗的话语让我觉得好痛,眼泪无声的滴落,破碎的声音割伤了我每寸神经。我努力的把所的微笑挤到我的声音里,大声的重复的说:“外婆我爱你,我爱你和外公。”只是这声我爱你是不是太迟了?
不能去想,越想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悲伤。但却忍不住不去想,我不是一个在爸爸妈妈身边长大的孩子,外婆和奶奶的家装满了我大学以前的回忆。小小的外婆精干而开朗,记得初中三年开学和放假时的接送,家长会的身影就是我最坚实的依靠。那时总是像长不大的孩子央求外婆讲鬼故事,于是熊外婆成了我最温馨的回忆。我们调皮捣蛋时,外婆总会笑嘻嘻的佯装生气地骂我们“砍脑壳的”,我多想再听听外婆这样骂我!每次外婆都会在我们快回 学校的时候找出好吃的,尽管每次我们都找不到。每次都要抱怨外婆给我煮的鸡蛋太多,没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上大学了,每年回外婆家一两次,人长大了真不好,因为懂得多了,我慢慢知道乐呵呵的外婆也有和舅妈之间的无奈。我心疼外婆外公受气却无能为力,外婆从来就没有记恨过谁,谁对她好一点,就恨不得还十分给别人。
我回家了,妈妈叮嘱我外婆不希望我们哭。但是看到外婆那一刻,眼泪就断线了。我仿佛不认识眼前的外婆了,躺着的外婆就像风中的枯叶那样无助,握着她瘦骨嶙峋的手,轻声唤她,外婆睁开眼艰难的给我挤出了个微笑,外婆意识已经模糊了,小姨说他们刚才无论怎么唤都得不到外婆的回应,而我回来就唤醒了外婆。我知道外婆一直在等我,一直紧紧抓着外婆的手,我们一直守着外婆,时不时唤醒外婆和她聊天。小姨告诉我,外婆自从知道自己的病情后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她走后我们可以哭但是不能哭太久,外婆所交代的每件身后事都是关于别人的。小姨说那天给外婆按摩,外婆说按得一点都没有我好。眼泪再次打湿了我的视线,难道我能对外婆说等你好了我天天给你按摩? 是凌晨三点,被小姨舅舅他们的声音吵醒,我知道这次外婆真的要离开我了,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无助的站在外婆旁边,脑袋里一片空白没有悲伤,什么也没有。第一次死亡离自己这么近,不是恐怖,不是害怕,原来人可以那么无奈和无助。舅舅摇头那一刻,我呆了,只感觉到和小姨抱着的身体在颤抖。
我的世界只有锣鼓声,鞭炮声还有哭声。我不是迷信的人,也不信做道场。看到小姨和舅舅他们都在跪拜,我也就跟着拜也跟着跪。估计外婆在天上看着我们都会说“好笑得很”。来了好多人,他们哭,我也想哭。但是好像眼泪已经流干了,悲伤已经不能用眼泪来诠释了。但是每次听到做道场的人吹唢呐总是忍不住掉泪,那种苍凉刺入骨髓,为什么人死后都要办这么风光呢?为什么生前不能像这样风光呢?有意义吗?我哭不仅因为外婆的离开,而是每次看到外公那孤独的背影,我就会忍不住想外公怎么办?没有外婆的外公怎么办?读祭文是我最后一次流泪,大家都在抽泣,舅妈哭得最伤心最大声。我觉得好讽刺真的好讽刺。.
看着棺盖慢慢合拢,泥土一点点掩埋着外婆在尘世最后一点痕迹。在想如果有来世还当我外婆好吗?想起小姨对外婆说:“妈妈,你不在了,我们想你怎么办?我们就看天上的星星好吗?” 外婆点头笑了。外婆你是那一颗星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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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扫墓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全新的祭拜天国逝者的方式,它是借助互联网跨越时空的特性,将现实的纪念馆与公墓陵园“搬”到电脑上,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祭奠已逝亲人。它不悖于传统祭祀方式,只是传统祭祀方式的继承与延伸。通俗的讲就是利用网络进行祭祀活动, 网上祭拜是对现实祭祀的一种补充。逝者家属在相关网站上为逝者注册一块虚拟“墓碑”,并附其生平简介等相关信息,输入祭扫人的名字,选择鲜花、花烛或留言等形式便可寄托哀思。
清明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