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清明节,一大早天就阴沉沉的,说不好是天气在配合人的心情还是心情随天气在变,反正这样的此情此景,更让人思念故去的亲人。
奶奶,瘦瘦的高高的个子,一头白发在脑后挽成缵,一双小脚走起路来还挺有劲儿,她总是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在我的记忆里奶奶很厉害,特别是对我们几个孩子都被她”教育”得规规矩矩。比如:吃饭的时候不能用眼睛死盯着饭碗和菜盘;不能连续夹好几口菜;女孩子不能仰面躺着等等,稍不注意就得挨巴掌。不过,这些规矩到是养成了我们的礼仪意识。奶奶对我们厉害,但对别人家的孩子却非常宽容,那时侯,大多数人家都是父母都上班,孩子们放学之后到处乱跑,邻居家的孩子们有很多都上我们家来玩,就象临时托儿所一样。我家的床底下、箱子底下、壁橱里、阳台里都是他们的游戏场所,不管他们把我家折腾得多乱,奶奶也从不说他们。我们住的是单位的家属宿舍,那是一栋5层的老式楼房,3个楼门,我家在中门的一层,而且南北都能通,尤其是家里经常有人,这就给楼上楼下的邻居们带来了很多方便,楼上有人家掉东西了,就从我家的北门进来南门出去捡,然后再原路返回,有从南边来想到楼上去串门的,也从我家穿过去。我们家的地从南门到北门,每天都是一溜土,奶奶从没有半句怨言。她是个严厉而又宽容的老太太。
爸爸,也是瘦瘦的高高的个子。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他非常聪明勤奋好学。我的记忆里,爸爸每次上街回来车的后座上总是厚厚的一摞书。所有的东西他都能自学成材。他自学过中医,能开药方治病,学过针灸,还能用传统的剌耳穴,治好了好几个人的头癣病。在单位里,他刻苦钻研业务,发明研制了好几台机器,至今还是车间里的宝贝。他还写了一本几十万字的专业书籍,里面的机械图全是自己画的。只可惜正在这本书准备出版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书稿被单位的造反分子硬从出版社要回来,并作为我爸爸走资本主义道路的罪证,压在单位的箱子底。直到79年,爸爸的“问题”彻底平反之后,才把书稿要回来,经过重新整理,终于见了天日。但已经变成了只有几万字的小册子,因为在这期间,很多内容已经过时了。还记得爸爸整理书稿的日子里,可以说是没日没夜的工作,腿都倥肿了,一按一个大坑。那时候的书稿都是手写,错一个字就得重新来。单位可能是为了弥补过失吧,特意批假让他在家整理,从此,他更是夜以继日地忙,直到钢笔字变成了铅字,他才长抒一口气。爸爸是个永远不服输的人。http://jidian.zupulu.com
妈妈,一辈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记忆中从没见她跟任何人发过火,总是眼角挂着笑望着我们。那时候家里很穷,一家老小十几口人的吃喝拉撒全都是她一个人操持。为了贴补家用,她到煤厂当了送煤工,经常搬着一大筐一大筐的蜂窝煤往楼上扛。直到现在,妈妈穿着蹭满煤黑的工作服,脖子上挎条毛巾,戴着沾满煤渣的大手套,把一个装着33块蜂窝煤的长方形竹筐挎在腰上,弓着身子艰难地向楼上攀登的身影仍然历历在目。妈妈的胃病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经常看到她疼得趴在床沿不能动。那时候,平时是奶奶做饭,妈妈休息的时候就会给全家改善伙食——做带馅的,如:菜团子、蒸饺子、馅饼等等,虽然那馅里基本没什么肉,有时就是大白菜帮子或是大萝卜,但都被妈妈做得很香,我们吃得津津有味。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工作了,又先后成了家,妈妈又把我们的孩子一个一个的带大,她的脸上永远挂着满足的微笑。妈妈是天底下最最慈爱的母亲!
此刻,眼泪已一串串滴落在键盘上,远在天国的亲人,你们还好吗?虽然你们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但你们的身影却仍深深地留在我心里,你们的音容笑貌还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因为,我的血管里永远流着你们的血。奶奶、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我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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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祭奠已逝亲人进入:祭奠网 http://jidian.zupulu.com
网上扫墓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全新的祭拜天国逝者的方式,它是借助互联网跨越时空的特性,将现实的纪念馆与公墓陵园“搬”到电脑上,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祭奠已逝亲人。它不悖于传统祭祀方式,只是传统祭祀方式的继承与延伸。通俗的讲就是利用网络进行祭祀活动, 网上祭拜是对现实祭祀的一种补充。逝者家属在相关网站上为逝者注册一块虚拟“墓碑”,并附其生平简介等相关信息,输入祭扫人的名字,选择鲜花、花烛或留言等形式便可寄托哀思。
清明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