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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节,祭奠远去的父亲

    又是一年清明节,每年这个日子总要写下几行文字来纪念我早已远去的父亲。昨日有一同事说起清明节要回老家给他的父亲立碑,我忽然有些心酸,我的父亲已经走了七个年头了,我几乎没有在清明节回家给他扫过墓,都是我的两位哥哥在寒食这天去给他填填土,祭奠他,我偶尔也会在这天晚上去城市街道的十字路口给父亲烧刀纸钱,不过我一直不知道我的父亲是否能收得到。听一位曾经去请过“神”的朋友讲:在十字路口给先人烧纸最好能在纸上写上先人的名字和地址,那样阴间的邮差就会按照地址给你的先人送去!我有些讶然,或许人间、阴间是一样的,那么,我在烧纸钱时就如是做了,给我的父亲烧了一刀,给我的爷爷也烧了一刀,我想清明节这天他一定会收到的。我真希望在阳间没有享过福的父亲在阴间能够安享幸福时光!不胜唏嘘!

    远去的父亲

      父亲走了七个年头了,那年清明节过后的第二天,父亲带着对生命的渴望,对亲人的无限眷恋和对病魔的无奈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当我坐上回家的汽车,穿越沂蒙山麓绵延起伏的丘陵,看着田野里盛开的灿烂的野花,想着再也不会有父亲站在村口迎送我的身影了,泪水就止不住地潸然而下。
      父亲走的那么匆忙。接到哥哥的电话,我匆匆从单位门口打出租车赶回二百多公里外的老家,他早已咽气了,平躺在堂屋正中一堆新铺的山茅草上,脸上盖了张草黄纸。尽管我撕心裂肺地呼喊他,他也永远不能睁开眼睛了。
      父亲是因突发脑出血晕倒在庄稼地里的,去世前在病床上躺了九个月。尽管其间我们四处求医,几乎用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偏方,但终没能让他重新说话和站起来走路。虽说兄妹们都有了心理准备,母亲也提前为他准备了送老的衣服,但我总感觉那么突然。
      象天下许多农民一样,父亲的一生是在苦难和贫穷中度过的,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更没有轰轰烈烈的业绩,拥有的只是中国农民最朴实敦厚、勤劳善良的品质。父亲的勤劳俭朴是全村出了名的,他平时省吃俭用,舍不得浪费一粒粮食。有时在饭桌上看见我们挑三拣四不爱惜粮食,总是不厌其烦地训导我们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由于我的爷爷去世的早,根本没有给父亲留下什么财产,他只能凭自己的双手白手起家,一步一个脚印地劳作。农闲时他就张罗着为我们兄弟三人盖房,因为那时侯农村都很穷,男儿如果没有自己的房子,找对象都很难,所以在父亲60岁的时候,他已先后为子女盖了三座房子,虽然大哥的房子还是土打墙,但我们兄弟三人每人都有了自己的房子。
      父亲虽然勤俭,但却不吝啬,村里谁家有个灾祸或红、白公事,他总是尽量帮助别人,出钱出物出力。特别是在子女上学方面,他更是大方,甚至是有求必应。我的老家是比较偏僻落后的地方,现在都有许多孩子失学,而我们兄妹五人却都读完了高中,姐姐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村里第一个女高中生。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干什么事都任劳任怨,他从不向别人诉说自己的苦衷,他的坚韧,直接影响了我。父亲虽然拙于言辞,但他却是一位心灵手巧、极有远见的人,我们家中许多日用工具都是他自己制作的。农村刚开始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时,许多人都持观望态度,父亲却毅然挑头承包了土地,并精耕细作种起了大棚蔬菜,成为当地蔬菜种植的带头人。
      父亲晚年得了哮喘病,尽管常常憋促的厉害,但他从未停止过劳作,他和母亲还包着二亩地,种了一个蔬菜大棚。每天天不亮他就起床,到菜园里、庄稼地里干活,直到突发脑出血瘫痪,才无奈的离开了耕作一生的庄稼地。
      父亲从未跟我们讲过什么大道理,但他胸怀远大,他把自己未了的心愿全部寄托在孩子身上。我们兄弟三人除二哥因体检不合格外,其余两人都被父亲送到了部队,大哥还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多次立功。
      我在部队的十五年间,父亲曾四次到部队看我,每次都嘱咐我安心服役,为祖国多立功劳。他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教育我们:做什么事情不能总想着自己,要真正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父亲第一次到部队看我是我刚刚参军的那年春天。
      那时侯我所在的部队驻守在一个偏僻的山坳里,东南北三面被大山严严地包围着,抬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天。我非常失望,其实我当兵的原始目的就是想离开贫穷的农村到城里开开眼界,但却到了比家乡更为荒凉的地方,加上每天艰苦军训,匍匐在落满霜雪的山间枯蒿败草上,我的心无比绝望。我把自己的苦闷写信告诉了父亲:真想当个逃兵。父亲很着急,立即让哥哥写信给我,嘱咐我一定要安心训练,认真学习,并说合适的时间,他会来看我的。
      我忍着泪咬着牙坚持摸爬滚打终于熬过那个寒冷的严冬。第二年一开春,父亲就来到了部队,见到父亲的那一霎,我一下楞住了,部队驻地离小镇十多里崎岖山路,父亲下车后是一步步走来的啊!
      在我军旅生活的十五年间,曾先后换过四次防,父亲也四次到部队看我,每次来,他都是自己从车站步行到军营,从未让我接过一次,他是怕耽误我的时间,让我在车站久等。每次来部队父亲都精心地为我带来家乡的土特产,让我分给战友们吃,并嘱咐我安心服役,为祖国多立功勋。
      父亲第二次到部队时,我在离曲阜很近的一所军营从事医务工作,本想陪他到孔府看一看他念叨过多次的龙柱,但第二天单位驾驶员又在外地出车祸急需前往救护,父亲看我很忙,毅然踏上了归途。我曾答应父亲下次来一定带他去看看“三孔”,但过后部队整编,我又被调到沂蒙山区并在这里安了家,再没能陪父亲逛逛曲阜。
      我到沂蒙山后父亲曾来过两次。父亲最后一次来部队看我,是我调到临沂的第四年,那时候我已在当地娶妻结婚生子并准备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去。其时我的妻子已从单位下岗了,心情不是很好,我们在城里也没有住房,生活比较困难,父亲看了看我们租住的窄小房子,掏出皱巴巴的几百元钱放在孙子的床头,语重心长地说:“困难总是暂时的,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我和你娘现在还能种点地,多少有点收入,一定会帮衬你们买上房子!”其时父亲已68岁高龄,母亲也已是古稀之人,这样的年龄在城市应该是颐养天年的年龄,但我的父母为了不给子女增加负担,仍坚持着种地,并在哥姐的帮扶下种了大棚蔬菜和西瓜。因为那时侯我大哥的两个孩子一个在读大学一个准备高考,我二哥则因外出做生意出了车祸背了一屁股债,两个孩子也正读初中。
      虽然我们哥仨都曾劝父亲不要种地了,并商量出粮出钱养活二老,但父亲总是说:“再过两年,等你在城里有了房子和孙子大学毕业我就不干了,好好享享福。”谁知这话竟成谶语,两年后的夏天,父亲因脑出血瘫痪在劳作了一生的庄稼地里,第二年春天就永远诀别了农活,去了另一个世界。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有许多值得称道的事,时时温暖着我的心,让我一生都难于忘怀。他就象一盏明灯,时时照亮我们的家,也指引着我生活的路,无论多么坎坷,总能指引我走向坦途;他就象是一棵大树,而我们就是长在他身上的叶子,没有了他的庇护,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苍白和无奈啊……
      父亲,你在遥遥的天国能听到我真诚的祝福和祈祷吗?无论你走的多远,你永远是那盏照亮我征程的明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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