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献给我已经离开人世的奶奶,冀望奶奶的在天之灵能够感受到我们全家30多人对她深深的思念之情。
2007年3月6日,农历正月十七日,这是让我们全家30多人永远难忘和刻骨铭心的一个日子,就在这天下午的六点三十分,我的奶奶在短短的数分钟之内,突然间离开了我们,没有一句告别的话,没有一声离别的嘱咐,更没有任何生命离去的征兆,谁知道,好端端的奶奶就这样的情况下急匆匆地离开了我们,带给我们无尽的思念和痛苦。据悉,奶奶的瞬间离去,当时让在奶奶身边的人悲痛欲绝、心理根本无法接受。
因为她老人家太突然地撒手离去,一直到今天,我们仍然觉得难以接受,似乎她老人家还在我们身边,似乎什么时间,我们仿佛还依稀看见她熟悉的背影,似乎还依稀看见她的音容笑貌,始终在不停地问自己:她老人家不会是真的离去了吧?可是,猛一激灵自己,清醒地发现,她老人家确实离去了,永远地离我们而去了……
奶奶1927年农历腊月初三日出生在距离我们村东南方向大约8公里不远的一个村庄——甘肃省甘谷县金山乡魏家山村,据悉,我的奶奶父母亲都是很正统的庄稼人,我奶奶她们兄弟姐妹六人,我奶奶排行第二,上有一个姐姐,下有2个妹妹和2个弟弟。据我爷爷说,在我们甘谷县一北山,总共有2个好村庄:一是我奶奶出生的魏家山村,二是我家所在的村庄颉家山村。也许是先人们一贯追求的门当户对还是其它因素,魏家山村和颉家山村一直有着良好长久的礼尚往来,因为彼此都是大村庄,所以,都很看重对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特别在相亲家的时候,就格外重视对方,看亲家是否门当户对,究竟是否适合主人和儿女们的意。因此,这才有了我奶奶和我爷爷是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结为的秦晋之好,首先养育了我的爸爸他们兄弟姊妹共7个人这第一代,,然后就是我一代,下来就是我的儿子这一代,可谓四世同堂,人丁兴旺。截止那年(2006年)春节,我们这个大家庭有了总共37人的庞大队伍。具体细分如下:
爷爷、奶奶2人;
爸爸、妈妈2人;我的小家4人;世国小家3人;共9人;
二叔、二妈2人;兰英小家2人;兰兰小家3人;世平小家2人;总共9人;
三叔全家3人;
四叔全家4人;
五叔全家5人;
六叔1人;
姑姑全家4人;
当然,这些人里面包括进来了与我们颉家人最最亲密的另一半。但是,这些人都是我们颉家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或者说必不可少的重要组成部分。总而言之,这个37人的队伍,都是我的爷爷和奶奶把我们大家带领到今天的结果,如果没有他们的半个世纪甚至几十年如一日的辛苦经营,就没有我们现在这个大家庭,一个让人羡慕的大家庭,一个在颉家山村唯一比较完整、比较健全的人才辈出、名望显赫、贡献突出的大家庭。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起源于奶奶在二叔家门口晾晒衣服时的意外摔伤引起。那是2006年的腊月初七日下午,这一天我奶奶度过81周岁的生日的第四天。
在我的老家农村有这样的说法,男怕前,女怕后;意思就是说,男人特别是老年人,最害怕生日前得病,一旦得病,一般凶多吉少;女人最害怕生日之后得病,同样,也是在劫难逃。对此,家人总是侥幸地认为奶奶不会有多大问题,应该很快就会康复,这一点连作为从业30年医生的父亲都自私地认为也没有多大问题。其实,奶奶的右腿股是被摔倒跌断裂了,这一点,父亲非常清楚,只是他作为儿子,对母亲有着千丝万缕的复杂情感,难以理性分析和冷静对待了。据说,当天晚上,父亲在给奶奶对接断裂的腿股时,奶奶几度休克,几度被打强心针紧急救了过来,那种疼痛,让一个80岁的老太太承受,实在残忍,但是,为了奶奶能够站起来、好起来,家人还是一起奶奶一起度过了2006年腊月初七晚上的那个不眠之夜。很快,在父亲的包扎和药物治疗下,奶奶终于挺了过来,能够顶得住疼痛,逐渐可以进食,一天天好了起来。
这样一躺,2007年的春节到了,大年三十晚上,奶奶还蛮开心,大年初一,奶奶依然表现出健康好转和康复的迹象,我们一家人暗自高兴,总私心地认为奶奶一定会好起来,一定会和往常一样,不久就可以颠着小脚又开始下地出出进进了,还会和以前一样招呼我们这那的。然而,大年初二日一大晨,奶奶的病痛加重了,父亲凭职业感觉,奶奶的病要出现危机,紧接着,我父亲拿了最好的药物开始为奶奶进行治疗,但是,奶奶的病痛并没有就此减轻多少,相反,总是反反复复,很不稳定。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正月初五日,父亲已经从奶奶的脉搏里面察觉到一丝不祥的征兆。当天中午,父亲和我二叔决定,赶快打电话通知远离家乡2340公里的三叔、在县城工作的四叔,父亲一接通电话就和三叔说:富元(我三叔的名),你想妈妈吗……已经62的父亲,和三叔的通话开始,就让在一旁的我热泪盈眶,紧接着,二叔也和三叔交换了意见。据悉,当天撂下电话,三叔就直奔石河子火车站去买火车票,因为正直春节春运期间,尽最大努力拿到了最近的火车票,即正月初七日出发,一直到正月初九日,三叔一家三口才赶到甘谷老家。
也许是奶奶久未看见新疆的三叔一家,也许是药物的治疗,也许是心情的作用,也许……太多太多的也许,奶奶竟然在随后的一周内出奇地大有好转,晚上,当一家20多口人,围成一圈,看着躺在炕上奶奶一边嘘寒问暖,一边尽量给她讲过去开心的事情,特别是作为老大的父亲,声音很大,笑料不断,逗得躺在炕上的奶奶也忍着疼痛挤笑出了一个又一个很难得的笑容。在大家的共同努力和精心照料下,奶奶一天天地好转了起来。眼看着奶奶很快就要康复的状态,考虑到我工作的需要,我决定返回西安,正好也把远在新疆从来没有到过西安的、我三叔家的晓东弟带到西安玩几天,正月十二日那天早晨,我与晓东弟和躺在炕上做了告别,踏上了返回西安的归途。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也许这就是我和奶奶的最后一次见面,谁知道,果真,这一次,竟然就是我和奶奶的最后一次见面。等我再次见到奶奶时,她老人家已经魂归天堂。
在西安陪晓东弟玩了2天,随后又送他直接去了返回新疆的列车。转眼间,到了正月十七日,这一天我总感觉心慌意乱,若有所失,极不踏实,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我索性给家里打了电话,谁知道,电话那端传来了妈妈的哭声,妈妈说:晚上六点三十分左右,正是家人吃饭的时候,奶奶没有说一句话,转瞬间就走了。奶奶走的非常仓促,非常之迅速,因为在十五分钟前,大家还说说笑笑,怎么在吃饭的瞬间,她老人家就匆匆地走了呢?
当我再次返回到天水市时,还有当天发往老家农村的班车,但是,我顾不的那么多了,立刻打了一辆出租车,飞一般地回到了家中。当我再次看见奶奶的时候,是她穿戴整齐、躺在她和爷爷住的屋子的长桌上,根据安排,我要负责给奶奶照相,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给一个去世的人拍摄去世留念的照片,我强忍着悲痛,一次次地摁下了快门,在闪光灯的闪耀中,我完整地记录了奶奶在人世间最后的音容,在接下来的一个夜晚,是我奶奶在家里呆的最后一个夜晚,超过今天这最后一个夜晚,她就要永远地离开这个家,离开她生活了一生的这个屋子,离开她曾经养育了7个儿女、拉扯了十几个孙子的大家,离开她曾经含辛茹苦、拼命经营的家,去一个我们世人不曾清楚、不曾熟悉而陌生的新的天堂。
正月二十日,是奶奶去世下葬的日子,在去送奶奶安葬的路上,父亲等兄弟姊妹哭得死去活来,一直到今天,我仍然仿佛听见那久久回荡在耳际的哭声,仍然能够感觉到,我的奶奶依稀活在我们的身边,不离不弃,永远围绕在我们的身边,保佑她的后代子女和儿孙健康成长,快乐生活……
天堂里的奶奶,2009年的清明节到了,您已经离开我们三个年头了,您还孤单吗?您还生活的快乐吗?您的儿女和孙子们永远想你、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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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扫墓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全新的祭拜天国逝者的方式,它是借助互联网跨越时空的特性,将现实的纪念馆与公墓陵园“搬”到电脑上,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祭奠已逝亲人。它不悖于传统祭祀方式,只是传统祭祀方式的继承与延伸。通俗的讲就是利用网络进行祭祀活动, 网上祭拜是对现实祭祀的一种补充。逝者家属在相关网站上为逝者注册一块虚拟“墓碑”,并附其生平简介等相关信息,输入祭扫人的名字,选择鲜花、花烛或留言等形式便可寄托哀思。
清明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