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微微的湿润,哼哼的抽动的鼻子,高挺的鼻子背对着床,突然一个疾步冲出了房间。
渐渐地太阳落山了,只见一间屋子前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娃在家门前哭喊着,依稀记得嘴上喊得是爸爸、妈妈回家了,我怕,就这样子一边哭喊一边走着,泪水不住的滴落着。夕阳渐渐的沉入了山的那面,不知道是孩子哭够了还是累了,于是默默的低下头回家了,那娇小的身子埋没在漆黑的屋子的身影之中。
燥热的夏季总是让人容易贪恋清凉的水,对于孩子洗澡估计是一天之中最快乐的时间之一了,你在的时候常常陪我到河中去嬉闹而一玩就是一两个小时,你就总是喊道擦干回家了而卧却撅着嘴嘟囔着什么。
喝酒,貌似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会了,可能是因为我生长得地儿的原因吧,还记得那年暑假还是六年级的时候和我哥他们一帮小家伙喝酒一起喝到吐,那时候当你知道这件事后脸都黑了,奶奶也很护我让我在她那里睡个午觉,当时我很怕被你揍,虽然被揍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还是怕。
玩FC游戏是因为我二哥的带领,常常在他家过夜玩一整夜的FC游戏,结果就是你大半夜的时候跑过来把我揪回去,也有去过电玩的店里,那可能是你唯一没发现的坏事吧,可惜你可能永远都发现不了了。
小时候常常把自己当做大人看,自己的午饭什么的问题都不要你考虑,常常抱怨你的多管闲事还把我当做孩子看,却从来都没发现其实这都是你对我的爱,到现在我只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几月几日而你的生日到你离开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你床头的那个风铃是我十一岁的时候自己把零花钱攒下来卖给你的生日礼物,还有前段时间我第一份工资给你买了一份85℃的饼干,最后你走的时候却是头靠着那个瓶子走的,我知道我给你买的东西你都记得,依稀记得我高二那年给别人买电脑赚了五百块钱然后我说要给你和妈妈买东西你却说你自己买点吃的吧。
那天回来,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以为你会和二伯一样我还没到就走了,于是我就跑到九堡然后到了绍兴就立马打出租回来,还好,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那边喝着牛奶看到我就说:“宝贝儿子你回来了啊,我的宝贝儿子。”然后就问我有么有吃午饭要不要和牛奶等问题,可是看到你躺在床上我那个心碎啊,于是就找了个借口下楼了,等再次上楼的时候是我叔父来了,然后我就陪着我父亲,父亲说让我给他擦点油,然后我就给他从脚开始慢慢地擦着,当时他又说道:“果然还是儿子好”当时我的眼睛就湿润了,不断的抽泣着,父亲安慰道:“别哭,人总要死的,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这辈子我把我能给你的爱都给了以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父亲对不起你,不能继续保护你了,别哭了。”当时父亲说着我就和现在写这篇文字一样哭着。当时你就一直看着我,我也看着你,那时候其实我就知道你要走了,因为你知道你时间不多了所以就看着我想记住我。其实我没有告诉你一件事,前一天晚上我梦到了二伯在世的时候他站在他家后门对我说明天我要吃你爸的豆腐了,那时候我心里就疙瘩一声知道你要走了。
八点多大哥和大嫂来的时候你还是那么清醒那么得有活力,还笑着和大哥大嫂大妈开着玩笑,转眼间你就这样子走了,走的时候你连身旁的娘都没喊她,也没有喊我。走之前你吩咐好了一切,让母亲把房子卖了到外婆那里去说怕她被别人欺负,然后我的衣服若果你穿过那么就烧掉不要丢在路上妨碍别人,嘱咐我每年的清明到你坟上给你上坟,一直到现在我本以为我是个坚强的人结果在这些事上面我还是哭的一塌糊涂,当看着奄奄一息的时候,那嘴里好像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多想你再说几句话可是你始终说不出了,直到断气。那牙齿迟迟不可收拢,我知道你是一直在挣扎着,一直在想说什么可是就是说不出来,你那手的余温让我紧紧地握着,因为我觉得你还活着,虽然看着你那有神的眼睛在灯光下慢慢地涣散知道最后变得没有一丝光彩但我一直觉得你活着,那几天每当我打开门就希望你躺着床上看着我,对我一笑,可是当我看着床上空无一人嘴里却依旧喊着爸爸让我分外失落。http://jidian.zupulu.com
我明白你走了,真的走了,不再会回来,我知道,我答应你的,我会照顾好奶奶和妈妈的,还有清明回来看你的,父亲,那日落的夕阳,终于还是落入了山的背面,只剩下手中的余温让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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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扫墓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全新的祭拜天国逝者的方式,它是借助互联网跨越时空的特性,将现实的纪念馆与公墓陵园“搬”到电脑上,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祭奠已逝亲人。它不悖于传统祭祀方式,只是传统祭祀方式的继承与延伸。通俗的讲就是利用网络进行祭祀活动, 网上祭拜是对现实祭祀的一种补充。逝者家属在相关网站上为逝者注册一块虚拟“墓碑”,并附其生平简介等相关信息,输入祭扫人的名字,选择鲜花、花烛或留言等形式便可寄托哀思。
清明祭祖